第(2/3)页 可别个都不晓得,只有这个嫡长女最像一个人。 性子跳脱,高兴了就笑,不高兴了就发脾气,冒冒失失的不讲规矩,可又一心向善。 想起那个人,李君淳眼底的宠溺又参了几许复杂之色。 下个月,成兴帝六十春秋,自是要大办,宜王同宜王妃自也要从封地赶回来拜寿。 五年了,总算要再见了。 藏在心底的那抹情意从始至终都未曾变过,可也不敢逾越一步。 无数次午夜梦回,都是喻人居那场大火,他站在外头眼睁睁的看着那场火吞噬着里头的人。 他下令不准救火,也不准救她。 明明心里不是这般想的,可脚下如千金重一般动弹不得,嘴里说的皆不是心中所想。 从火起到火灭,他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,只有眼泪干了又落,落了又干。 生前那样娇俏的一个人,死后却被烧得面目全非。 白布盖着整个人,他却连掀开的勇气都没有,死咬着唇,双手止不住的颤抖。 他不想的,一点都不想的,可是,可是自个为何这般狠心呢? 从梦中惊醒,只觉得腹部那道早已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,那里,曾是卫静姝给的一刀。 梦中的场景太过于真实了,好似真个发生过一般。 反反复复的梦境缠着他的心魂,可也总算明白,为何她总对自个带着些许敌意,不讨她的喜欢。 原来不敢肖想的事儿,如今便越发不敢想了,也没有那个脸去想。 李君淳除了要忙朝中的事儿,成兴帝大寿的事儿也要忙,日日忙得脚不沾地,连用饭的时间都没有,却还记挂着宜王府可有人好生收拾,是否要添减物件。 宜王同宜王妃离京数年,宜王府虽有奴仆看守打理,可到底闲置了那么多年,自是要好生打理才能住得舒心。 众人都当他同宜王兄弟情深,可他自个却晓得,为的并不是自个的兄弟。 成兴帝九月十六大寿,李君淳板着手指头数日子,每过一日都能开心小半响,可越是临近了,却又胆怯起来了。 宜王同宜王妃的仪仗到达通州之时,他再三犹豫,却还是挤出点时间来,亲自领着人去迎。 轿子是直接从船上抬下来的,瞧不见她的人,只在登马车时才瞧见一抹石榴红的裙摆,依旧撩动他的心。 第(2/3)页